心情就有点复杂。
颜方毓:“嗯……”
容秋期待地看着他:“是不是大了一点?”
颜方毓老实地说:“摸不出鳯来。”
容秋:“。”
刚刚送走不速之客的药庐,个把时辰的功夫都没有,又被不速之客登门了。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落下什么东西在这儿了吗?”
“什么,胎动?!这才三个来月,怎可能?”
甄凡撸起袖子就要给容秋诊脉。
触上他手腕的瞬间,甄凡的手指差点被经脉里蓬勃的灵气给弹开。
“你们刚才干什么了?!”
别说丹田,就连经脉中的灵力都要满得爆出来了!
这种能短时间内修为暴涨的方法就那么几种。
甄凡惊疑不定地看向面前的两人,表情十分复杂:“双修?”
说行房就行房,这也太谨遵医嘱了——可现在还是大白天啊!
恋爱对象是自家药田的甄凡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啊?双修是什么?”容秋目光纯洁又清澈,“我俩只是q——”
“只是我帮他梳理了一下丹田灵力。”颜方毓一把捂住了容秋的嘴。
甄凡拧眉盯着容秋:“他说的是真的?”
容秋看了看老婆,又看了看外人,最终还是有点勉强地点了个头。
“你说是就是吧。”
这掩饰的演技太过拙劣,甄凡都不忍心拆穿。
他扭头看了眼屋角的更漏,冷笑了一声:“呵。”
颜方毓:“……?”
甄凡把头扭回来,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把颜方毓打量了两遍,再次冷笑了一声:“呵!”
颜方毓:“???”
第二天,“颜方毓不行”的消息传遍了逍遥谷剑药双宗。
才(假)孕了三个来月, 容秋果然并没有胎动的迹象。
只是因为他孕在丹田,其内里灵力又太过饱涨,那点子异动就类似于它打了个饱嗝。
小兔子修为低微, 丹田量浅, 实在吃不下那么多。
最终甄凡只是叮嘱他们别再双——啊不, 是别再时常梳理灵力了, 之后就摆摆手让人赶紧滚蛋。
于是俩人急匆匆地来, 又灰溜溜地走, 只给甄凡留下一个“不行”的谈资。
但,容秋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肚子有那么一丢丢大了。
颜方毓目光落在小兔子怎么看都只有浅浅腹肌的小腹上, 十分委婉道:“……真的不是你吃胖了?”
容秋好委屈:“颜哥哥回老家的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只吃草啊!”
他还是兔子的时候都还有小蘑菇吃的!
颜方毓装作没有听懂容秋语气中的控诉,张开手掌, 双手箍住他的腰胯比了比:“没关系,现在记住, 之后再有变化我就知道了。”
小兔子的腰肌肉紧实,更显得细且窄, 令颜方毓有种两只手就能圈起来的错觉。
“这么细的腰……竟能生出那么大一个孩子吗……?”
颜方毓瞧着他的腰腹微微出神。
“嗯啊, 兔崽都是很小的。”容秋心虚地敷衍他一句,顾左右而言他, “咱们刚刚在说什么来着?”
颜方毓抬头看了看他, 目光好像在问:咱们刚刚有说什么吗?
“啊对了,阵营战!”
容秋赶忙揪住这根救命稻草:“既然江泥鳅他们不怀好意, 不然去和院长说说,别在年底办阵营战了吧?”
借口虽是现找的, 但这提议却是真心的。
十二月是容秋给自己定的流产最后期限,这可是假孕的小兔子最重要的一段时间。
容秋得流得合理、流得自然, 还要惹得老婆怜悯疼爱,再反客为主让老婆怀上,实在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那时他定然是很忙的,恐怕很难再有功夫兼顾阵营战。
不知是小兔子确实真情流露不像演的,还是爱情就会使人盲目,这么蹩脚的转移话题颜方毓竟然真的一点都没起疑。
“只凭这点并不能代表什么,能不能成事不一定,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颜方毓摇了摇头,说道,“更何况这只是个由头罢了,就算没有阵营战,也会有‘交流战’、‘友谊战’,如此好歹知晓闸刀要落在何处,也好有所准备,总比抓瞎强。”
修仙界虽然没有什么“第二只靴子落地”之类的寓言故事,但容秋显然也懂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
他不得不含泪认同颜方毓的说法,并暗地里大力推动自己的流产进程。
于是在今夜这个因为容秋丹田还太满,所以没有亲亲也没有抱抱的晚上——其实没有亲亲就算了,但容秋严重控诉为什么连抱抱都不许。
结果颜方毓非常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说出“只是抱抱?你忍得住不碰我吗?”这种薛羽听了都高低得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