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她的腹部踹了一脚。
她人撞到墙上,弯着身体,捂住肚子。
「我做错了……」没等她发出疑问,谢帆又是一脚踢向她,随即又对她拳打脚踢,发洩怒气。
「没用的女人!还神仙?!儿子都生不了,简直连母猪都不如!」
原来,根据村中的传统,女人生下女儿跟「生不了」没有分别,都会遭到唾弃。若果出现一个「生不了」或「只会生女儿」的女人,那么她就跟被判死刑没有分别,不,应该比判死刑更加悲惨。
就如此时此刻的田螺姑娘。
谢帆把她的状况告诉谢奶奶后,她又重新承受惨无人道的对待——衣服被脱光、被迫吃猪食、遭受毒打……而且还要面对新的噩梦。
由于她的身体一直能保持「洁美」的状态,加上伤口能够自我修復,谢帆把她的奇异之事传遍村子,说自己老婆是真正的天仙下凡。这无疑引起了村民,尤其是男性村民的「好奇」。
这一天,谢帆打开了猪圈茅屋的大门,让早已拥到猪圈的村民进来「观赏」。
一大群村民争先恐后涌到茅屋内外。村民不论男女老少,都对着她指指点点。
从人群中,她感受不到半点同情、怜悯,哪怕是小小的关怀。跟之前那些「拍喜」的村民一样,她只看见人类的各式各样的邪恶的表情、目光以及言语:挪揄、耻笑、下流、淫言媟语、幸灾乐祸……
「这种『天上人间』的货色,真的一定要好好拴紧了,别让这她跑了。」
「真羡慕谢帆啊!这女人让我干一次,死了也值!」
「光看着,就忍不住要来一发了。」
「喂!你别这里脱裤子啊,有小孩在场的!」
「漂亮有什么用啊?听闻儿子都生不了,留着也没用啦。」
「拍喜都做了,既然生不了,那不如用来慰劳村里的男人,我们村的光棍那么多,他们可寂寞了。」
「真是下贱的女人,衣服都不穿,明显是想勾引男人!」
「妈妈,为什么那个女人要被绑着?」一个小孩指着她问道。
「因为她是母猪,生不了孩子的母猪就应该被绑起来。」
她神情恍惚,开始垂着头,蜷缩自己的身体,受到耻辱的她深感绝望,但不是对自己现状的绝望,而是对于村民的绝望。她原本认为会有人同情她的遭遇,甚至会有人来解救自己。结果她洞悉到原来无情、残忍的不只是谢帆一家,而是所有人——他们无一个是无辜的。
『姐妹,现在你应该看清真相了吧?当初我就告诉过你,这条村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那一把女声再次在她耳边凭空响起。
「但是,我还未见到我的女儿。」
『哎,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不过,你很快就会见到她们了。』
其实,在第一次生下女儿后的日子,她又生了两个女儿,只是全都被谢奶奶带走了,连让她多几眼的机会都没有。眼巴巴地看着与自己的骨肉分离,这种滋味原来是那么难受的。
她唯一想弄清楚女儿的现状,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喂!看够了!给钱的留下,其他人先离开!」门外的谢帆高声呼喊。
屋里的人纷纷离开,馀下三个男人,又有几个男人趁着其他村民离开时,迫不及待地从人群中挤进来。
她一抬头,瞥见几个男人正在用贪婪淫褻的目光紧紧黏着她。
他们各自的年龄不同,其中最年轻的是一个只有15岁的男孩。男孩的欲望比起其他人来得更加强烈,他看着她光脱脱美丽的肉体呆了下来,嘴角流着一条长长的口水,充满着一种野兽对猎物的渴望。。
「谢帆,你真的让你的媳妇给我们干?!」
「你们给了钱就随便干!干死这头母猪,反正不能用来传宗接代,那不如给兄弟享用算了!」
「好!我先来!」一个老头正想上前,却被那个男孩抢先一步。
那个男孩扑上来,像野狗咬住她的乳房……
「臭小子!你做什么?!快给我滚去!」
「你奶奶的,我先给钱的!」
「妈的!你们算什么意思!说好一起猜拳,谁赢谁先上的!」
这些男人都是村里的光棍,他们长时间忍受着性飢渴的折磨。难得有机会与年轻貌美的女性发生关係,他们自自然然被欲望冲昏头脑。几个男人为了抢夺「交配权」,开始拳脚相交,甚至互相抱着对方在地上翻滚,最后打成一团。
站在门前的谢帆对此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邪恶的嘻笑。
『姐妹,你还要忍下去吗?』
「等……再等等……我的女儿……」
她被糟蹋的过程中,大脑忆起她初入凡间时的那段恐怖经歷,就像一个轮回,让她承受着身心两面的肆虐。
经歷了好几轮的糟蹋后,她的脖子仍被锁着,冰清玉洁的身体布满伤痕,内心的伤疤也再遭到撕裂,鲜红的血液从她的阴部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