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够了血雨腥风,如今想收手图个安稳的劣迹男人罢了。
石芊捶了他两下,快速的爬了下去,踢过垃圾桶,手捏着盘子,却被一只大手截住了腕。
他没有言语的把她推躺在餐桌上,左手压着她细弱白皙的肩膀,眼神沉暗,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和皮带,然后俯身压下,直接含住了那一粒颤颤巍巍的茱萸,而后微张唇,边嘬边用牙亵玩着。
她两条腿张开,分的很大。
短裤被扯掉一半时,她终于痛叫出来:“啊……不……不要咬。”
“啊——疼——”
他变本加厉的用牙齿疼着乳晕和红尖,她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为什么要那么用力,就好像是在吃她一样,她痛的哭出来,流着眼泪,手不停拍打他的胸,“我不做了,你为什么要这样?!”
穴里突然被挤进了两根手指,他插了两下,就去拉裤链,她踹了他一脚,正好他的手机响起来。
他吐掉她的乳尖,唇上还有奶油,呼吸沉沉,划开接听。
“老板,我们抓到了一个人,是车耀何的心腹之一。”
“在哪儿。”他嗓子有点哑。
“赌场的地下暗房。”
电话挂断,他视线一转,看见她狼藉凄惨地躺在桌上,睫毛上还缀了颗晶莹的水珠,他抽了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湿腻,系好金属皮带和衬衣扣子。
又抓起桌上的内裤,替她重新穿上,视线划过那全是牙印的乳,扯下衣服盖住。
他把人拉起来,舔走她睫上可怜的泪水,最后在她耳边淡声道:“我出去一趟,好好待着,不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