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冠状沟在之前一前一后中会碾过阴蒂。可怜的阴蒂,上次被他用力一咬破了皮,现在又遭如此虐待。我的小腹弯曲处积累一摊水液,整个下身被疼痛与酥痒包围,两者或许是紧紧相连的,我快分不清痛感与快感了。
勉强支起脖子看他,白皙脸颊终于染上潮红,额角有汗珠滑落,他也在忍。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如果不是我的手指死塞住嘴我会这么吐槽他。
呀!肉棒滑进去一小节,我差点叫出来。
门外突然响起骚动,冴也有点吓到,一不留神小穴把肉棒吸进去了。
听声音,一群男人进来了。
闹哄哄的大笑,紧接着拉开裤链,淅淅沥沥的水声陆续传进耳朵,这几个男人都在放水。
我一边受着穴内越钻越深的肉棒,一边感谢这几个男人,酷刑终于可以结束。
不过,新的酷刑要开始了。
我咬紧了手指,冴把帽子口罩都取下挂一旁,视线相撞,火花炸裂,空气都要烧起来。
他也忍了很久。
大手把发际线散落的头发往后拨,随即掐住我屁股,凶器直捣黄龙。
因外面人还没散,他只进不出,进得尤其深,感觉子宫口被顶到了。太爽了,我的脑袋无力垂下,几乎要捱到地面,头发肯定弄脏了,可现在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
他在我屁股上扭腰磨了起来,天哪,烟花在脑子里炸开,尽头的子宫口被转圈晃动的肉棒玩得酥软无力,也要张开嘴迎接它了。
为什么门外的人还没走!手指都被我咬出血来。
他见状伏低腰磨得更猛。拉起腰间的衣服,我潮吹喷出好多,他衣角幸免于难。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几分钟,但隔间里度秒如年,他们终于要走了。
门外一静,门内就剧烈响动起来。
糸师冴几乎把我当凳子,坐在我的屁股上剧烈耸动下身。重力加持,每一下都捣在花心上,刚刚磨得酸软的宫口打开了一些,他用蛮力闯进来。
还是第一次被使用这里。闯入子宫的感觉钝痛钝痛的,不过,现在的下身不论得到什么刺激,都只会传递舒服的感觉就是了。
快射精了,我有直觉,他的龟头在我体内跳动,肉棒传来突突突地脉搏,我期待的奶汁要来了!
他撞得愈来愈用力,龟头在子宫口横冲直撞,渐渐地,节奏放慢。
他在深处射精了。
完全不经我同意的,无套射入。
奇怪的是我并不反感他的霸道不讲理,精液在他抽出下身后淌了出来,我将淌出来的部分,抹进了嘴里,舌卷着精液和带血的手指,啧啧吸吮。
这种完全将自我抛在脑后的性爱,我还想要更多。
浸淫在欲海里,与他一起。
兽一样疯狂交媾,用最原始的方式抒发感情。
是堕落吗?也许吧。
不过,在性爱里,我终于能与他共同臣服于欲望平起平坐,这就够了。
我坐起来,吻了下他顶端。
仰头,四目相接,
火花迸射。
———完
ps:哈哈哈之前前以为会再写几章的,结果发现自己越来越不知道如何处理剧情,自然而然变成这样了。
之后可能有番外啥的,不过也只是可能,那番外就是炮友关系了,三观很歪很多人应该会受不了。在我看来,冴哥和妹都是一见钟情派的。
我在老福特有分析,我认为冴他是冰山下的火山,而且感情迅猛深重,但不会为谁停留,因为他是候鸟。所以,我设定的妹就是一个自甘堕落无可救药但又对冴释放危险信息素的女人,冴明白,和她在一起不会给自己事业带来任何好处,反而容易堕落,但他又难以拒绝这种危险的诱惑(可能没写出来啦,烦死了前面写的一塌糊涂让人想删了重来又肝不起)。妹则是把他当救命稻草一样汲取着他的炙热与光芒,算是飞蛾扑火吧。
之后两人的感情会很微妙,朋友?炮友?都不单纯是,而且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都可能会有各自的男女朋友,但都是短暂的,即便非单身情况,两人再见面还是可能搞到一块去。脱离不了身体的关系,心灵上彼此却是封锁,只在做爱中袒露一二。就是这种鬼畜关系哈哈哈。毕竟这两个没一个是能携手终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