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澡洗得并不安分,打闹拌嘴,一会儿假哭一会儿求饶。
戏都在她身上。
赵恪的部分,要么轻哄,要么威胁,偶尔惹恼了也会揍她屁股,小作惩戒。
在他面前,申屠念永远又怂又勇,恃强凌弱。
他愿意迁就,她就蹬鼻子上脸,势要把之前的挫败找回来,一旦他来真的,她又秒认怂,全听他摆布,乖得要命。等他过劲儿了,她再卷土重来,就这么循环套路,真玩不腻。
本来冲个澡十几分钟的事,硬生生磨了一个半钟头。
申屠念最后是被扛着出来的。
没错,扛麻袋的“扛”。
浴毯从脖子裹到脚踝,包括手,像包裹婴儿的睡袋,主要是治她胡闹。
洗手台边的空余位置,赵恪将人安置好,准备给她吹头发。
吹到半干,她就有情况,乱扭乱动,还用脚踢他的腿。
赵恪按停吹风机,等她指令。
申屠念扭动肩膀,挣扎着。她想说乳头有点疼,被浴巾裹住,会不会破皮了,可话到嘴边又觉得害臊。
赵恪猜到她没耐心,撑不过叁分钟就得闹,果不其然。
将人提起来,屁股腾空,被压住的浴毯一角松开,一阵窸窸窣窣后,双手终于解放,身体也袒露在空气中。
像一颗剥了壳的鸡蛋,光溜滑嫩坐在那,她微颔首,黑发自然垂在胸前,挡住的一部分春光,又不全是,发隙间露出粉色圆粒,饱满还甜,藏都藏不住。
赵恪盯着瞧了会儿,忽觉身体的某一处又紧绷起来,他低头看了眼支出叁角状的裆部,做了个深呼吸,没理会。
吹风机重新运作。
温热暖风从头顶过渡至发梢,凝结成一颗水珠,凉凉的,滴落在乳尖。
冷不丁一下,申屠念打了个颤,一滴,很快又一滴,从胸乳划到小腹,再往下。
私处不可控地缩拢,暖流外溢,她吓一跳,又怕他看出什么,小心夹紧双腿,就希望他没发现什么端倪。
赵恪倒是如她所愿,确实“装作”没注意,心无旁骛,专心手上的事,头发不吹干很容易感冒,她并不擅长照顾自己,坏习惯数不尽,从前就是。
吵闹的嗡嗡声终于停了,赵恪收起吹风机,申屠念坐在一旁扭扭捏捏。
赵恪看都没看她,洗净手,新抽了几张湿巾,下一秒就要去掰开她的腿。
“……你干嘛。”
她一惊,条件反射夹得更紧了。
赵恪抬眸,眼睫毛都不带颤的,总之比她淡定。
这样对峙了几秒,申屠念先撤回视线,并拢的膝盖不再紧绷,她松了力,他上手就容易多了。
吸顶灯关了,只留下镜面外圈的氛围灯,柔和的光晕将情人间的呼吸烘托得过分炽热。
暧昧的何止是光线,画面更靡丽。
她坐在那,脚踩在台面上,细白的手指抓住脚踝,将双腿支成型。
许是知道自己的姿势太超过,申屠念咬着唇,眸光闪到不知哪里去,反正是不想看他。
就赖他,说什么手不够用,让她自己撑着腿,稍微并拢一点都不行,说耽误事,还指导,还纠正,一来二去,最后就变成了这样。
“呃…好了吗。”
她小声催促,紧蹙的眉心透着几分难耐。
是真忍不住了,那张要命的湿巾从一开始的凉意到被浸透变得温热,他又换一张,再来好多遍。
申屠念不喜欢一开始的冰凉,被碰到后总会不自觉颤栗一下,她也不喜欢裹着湿巾的手指滑过稚洞,热乎乎的,还有点黏糊,好像永远都擦不干净。
她不想这么玩了。
申屠念扯掉赵恪腰间的浴巾,抓到“他”,精神抖擞的。
当滚烫的肉冠触碰到淫水泛滥的花芯,两个人都猛的一颤,奇妙共振。
申屠念幽幽睁眼,看着他,什么都没说,但臀部却悄然往前挪了挪。
贪吃的小嘴含住半口肉欲。
赵恪嘴角轻勾,很贴心的俯身,申屠念很自然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挂在男人腰上。
这个姿势他们都很熟,从手到腿,以及最紧密结合的那处,动作幅度大一点也不怕掉,安全感十足。
赵恪抱得轻松,走得稳妥,单手托住她的臀,另一只手还可以顺手收拾洗手台,最后关灯,离开,一气呵成。
从浴室到主卧大床,不知那根神经觉醒,申屠念嘟囔了句:“我爸说我瘦了好多。”
闲庭信步的人瞬间扎根在原地,僵化了似的,一动不动。
申屠念是真懂怎么治他,做爱时提亲爹,她好样的。
申屠周正那张肃穆的脸仿佛就在眼前,带着冷隽和审视,赵恪被震得兴致骤减,心里头憋着一股劲,又突然不敢造次,真的难受。
行,他今天不做人了。
“我后来称了体重,和年初比还重了两斤,他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