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失而复得的声音,让叶晴儿惊喜不已。
萧衔面色一喜,挥手:去找管家领赏去吧。
当屋子里面就剩他们二人时,叶晴儿轻柔的攀上了萧衔的肩膀,柔声道:侯爷,妾身,真的是被陷害的。
一定是林念那个贱女人!
侯爷,你可要妾身做主啊!
说着,她抱着萧衔的肩膀不停地蹭着,蹭的萧衔有些失神。
他一把抱起叶晴儿,将其随意的扔在身后的床上,栖身压上:那你就好好跟爷说说,你到底是怎么被冤枉的。
侯爷
一阵云雨后,萧衔满意的抱着叶晴儿:晴儿,不论怎么说,毕竟是母亲将你关在柴房里面的,这件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要委屈你了。
侯爷
一想到柴房又阴又逼仄的,叶晴儿满脸的不甘心:侯爷。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
萧衔哄着她:你且等我几日,我必然让你风风光光的走出柴房。
一连几日,萧衔都没有再来看过叶晴儿。
心甘情愿回来的她,不免有些慌张。
铛——
铜锁扣在雕花木门上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燕子,叶晴儿扑到门缝前,腕间银镯撞上门框发出脆响:我要见萧爷!我是被构陷的!
侯爷答应我了,必然不会再让我受到任何委屈的!
侯爷,我要见侯爷!
萧夫人省省力气罢。
门外婆子往锁眼插着黄铜钥匙:现下全府都在忙着老夫人寿宴,谁有功夫听您喊冤。
油纸伞掠过窗棂,映出回廊下捧着锦盒匆匆而过的婢女们。
屋外的热闹和屋内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窗外透进的阳光不再是温暖的抚慰,反倒成了刺眼的嘲讽,直直地刺进叶晴儿满是绝望的眼眸中。
她在这方寸之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急促而慌乱,嘴里不停地呼喊着:我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不会的!
侯爷绝对不会不管我的!绝对不会的!
声音中带着哭腔,在这封闭的空间里不断回荡,却始终无人回应。几日过去,叶晴儿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呼喊,都无法引起他人的注意,内心的绝望如潮水般蔓延。
哭过,闹过后,叶晴儿眼眸中的绝望更加浓郁了。
忽然,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扯过了她的贴身婢女青青,附身轻声诉说:你
啊!
伴随着一声惊呼声,青青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姨娘,这可是万万使不得啊!
这,这子嗣之事怎么可作假!
以前青青倒是听过假孕争宠,真的面临这样的事情,她还是心有余悸。
叶晴儿嘴角浅笑,动作轻柔的扶起她:你怎么知道我是假孕
被关进来之前,本夫人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只是没有对外公布而已。
她撩拨了一下头发,继续说道:青青你可是我的陪嫁丫鬟,这个时候你要是在不帮我,这可就真的要被林念那个贱人压在了我的头上。
你是我的陪嫁丫鬟,我都被人压了一头,你觉得你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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