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得到施暴者的疯狂。
视线在房间扫射一圈,男人不在,身侧的枕头上放着干净内衣和白色浴袍。
沉漫赤脚踩在地上,穿好衣服套上浴袍,边走边在腰间打了个活结。
她慢慢走下一楼,一眼瞧见端坐在长沙发上的男人,身前的茶几上摆满丰盛的早餐。
听见脚步声,路权回过头,目光从她身上淡淡瞥过,看不出什么情绪,“去刷牙洗脸,吃早餐。”
向来不喜被人安排的沉漫本想回怼两句,可肚子的叫声先一步冒出来,她默默吞回骂人的话,目不斜视地穿过他走向浴室。
等到她再次返回,脸上泛起淡淡红晕。
记忆断片的前夕,她被人压在洗漱池上舔穴的刺激感似乎还残留在体内,稍作回想,不禁撩的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
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沉漫若无其事地坐在他的对面,拿起叁明治咬了两口,半杯橙汁很快下肚。
路权全程不看她,也没有要闲聊的意思,剥好的鸡蛋放在她的餐盘里。
举止越是自然,越是诡异。
沉漫轻轻叹了声,虽然昨晚没有真的做到底,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是你装傻装失忆可以糊弄过去。
“那个”
她清清嗓子,决定打破僵局,“昨晚,我喝多了。”
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眸一抬,“所以?”
沉漫被那抹幽暗的注视盯得浑身不自在,该怎么形容呢?紧张中透着一丝丝的难过,弄得她好像睡完后拍拍屁股走人的大渣女,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但从来没有过的道德感,不该在此时出现。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
路权直勾勾地看着她,冷笑一声:“你是想说,希望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如果可以,那是最好。”
“我没有酒后失忆的毛病。”
他扔下正在剥的鸡蛋,拿起烟盒起身,本想去外面抽根烟消消火,沉漫拽住他的手指,仰头看他。
“路权,你别这么玩不起。”
男人没吱声,甩开她的手往前走两步,倏地停下,转身回到她面前,低手摸到浴袍的活结往下一拽。
她怔住,想到春光乍泄的内里,下意识用手遮挡。
“放心,我不干强迫的事。”
出口的每个字都包裹着细细密密的幽怨,像是乖巧听话的小孩遭人狠心抛弃。
他别扭的移开视线,手指探进敞开的浴袍顺利摸到内衣卡扣,两指一滑,开了。
“高难度?”男人嗤笑,“不过如此。”
路权大步流星走到门口,开门时,他越想越气,背对着她沉沉吐字,“我不会缠着你,我也不会再碰你。”
“砰”的一声,门摔得震天响。
沉漫神色呆滞地盯着禁闭的大门,嘴角微微抽搐。
他现在是在和自己闹脾气吗?
唉。
所以才说处男不能随便碰嘛。
沉漫你个大蠢货。
惹谁不好,非要招惹这个幼稚鬼。
——
权哥:宝宝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漫姐:啧,处男就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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