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何赛妃喜欢唱歌唱戏,可能做事都会在脑海里哼歌吧,所以那样有节奏,虽然奶子和屁股都不算太大,但穿得紧,所以特别性感。
秦羽总是装得很正经,假装不注意她,其实他一直盘算着如何把岳母弄上手,但经过这几次的相处和观察,他发觉岳母是个非常传统,正派的女性,知道这样的女人很难上手,何况岳母可能过了更年期了,不容易刺激。
但越是这样,越激起他的欲望,说实在的,虽然他在性方面喜欢刺激,但他不喜欢开放的女人,越传统的女子越让他觉得有趣,刺激,因为她们更让他有征服欲。
同时他也很犹豫,如果他真地肏上了岳母,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好像蓓蓓明里暗里有这样的期望。
上次给去西都的岳母打电话,和蓓蓓爱爱的时候蓓蓓的呻吟浪语,都有这样的意向,当然了,性的强烈需求更刺激着他,让他每一次来岳母何赛妃家里,都充满蠢动和暇想。
其实,只要你想,机会也不是没有。按照岳母说的地址,开车来到彭飞家楼下,正好碰到大姐陈怡的丈夫彭飞在打球,他看到他,招招手喊他:“秦羽,过来打会球,妈还没弄好饭呢。”
姐夫招唤了他怎么不去,何况他也特别喜欢篮球,虽然一米八打篮球还是矮了点,但从小习武,体质不错,技术也出色,不是他吹,要是再长高点的话准能进运动队。
他们和几位教师一起,打起了半场球,没几下,他左突右冲,远投近攻,就进了好几个球,那些教师看了都惊讶地说,看不出你小小年纪斯斯文文的样子,还真是高手啊,两兄弟都不错。
彭飞肯定不错,刑警队副呢。打了大约个把小时,彭飞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上电话脸色马上凝重起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拿上衣服,冲秦羽留了话,他有急事要走了,告诉妈他今晚不回家了,然后几秒钟就冲出了大院。
秦羽估计八成出了案子,于是就自己上楼,岳母何赛妃帮他开门的时候,看他一身汗渍渍的,呀地一声,嗔怪地笑着说:“到哪疯去了,怎么成了这样子?”
他说:“妈,我和彭飞哥在下面打球呢。”岳母何赛妃问:“你彭飞哥呢。”“哦,他有紧急案子,临时走了,说今晚不回家了。”秦羽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岳母何赛妃“哦”了一声,推了他一把“快洗澡去,蓓蓓去魔都出差了,你大姐今晚值晚班,也不回来了,玲玲去她奶奶家了,今晚就咱娘俩吃。”
姐夫彭飞家装潢布置虽然不如岳母家典雅大气,倒也素雅大方窗明几净,岳母何赛妃推他的时候,秦羽脑袋里突然一阵激灵,她的手放在背上,推了一把,他有种从未有过的热感。
岳母爱屋及乌,对他也特别疼爱,但以前他没对她有非分之想,所以很自然,后来经过上次帮岳母刮痧推拿按摩,他就老盘算着想肏她,可能感觉不一样吧,他甚至想,自己只要一转身猛抱住她,然后就可以扒下她的衣服然后强悍地肏得她死去活来。
当然,他哪敢那样做,毕竟何赛妃是堂堂大律师,而且还是老妈白素贞的大师姐呢!秦羽转过身来,做出很热的样子说:“妈,我没带衣服呢,要不我回去洗。”
汗味散发在岳母的身前,她脸好象动了一下。岳母何赛妃怔了一下“哟,我没想到呢。算了,难得麻烦,穿你哥的吧,反正在家里,又不要穿得整齐。”说着就推他进了卫生间,关上门,说“快点啊,我这就帮你去取衣服。”秦羽正洗着,听到岳母何赛妃走过来的脚步声,好象把衣服放在卫生间外面的架子上“搁这啦,我端菜去啊。”
他在里面应了声哎,忽然想到要能把岳母拉进来一起洗澡,搓磨她的乳房和下体,吸她的肉,那该多美啊,甚至幻想到用ji巴在卫生间里用各种动作猛肏着她哀嚎不止的样子。
想着想着他不禁有点兴奋,ji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挺了,他赶快用冷水冲身子。开门取了衣服正要穿上,岳母帮他拿的是这天儿在家里穿的红色的长短裤和白色圆领汗衫,他发觉没有内裤,喊了一声:“妈,没有内裤哪。”
岳母何赛妃在餐厅里应:“你哥的内裤可能比较大,你穿不得,你就那样将就着穿吧。”秦羽心里一阵激荡,感觉岳母声音好象也变得煽情一样,其实岳母当他是亲儿子一样,所以不会介意这些细节。
还好,ji巴虽然没有完全软下来,但彭飞的裤子足够大,所以下体好象没有看到硬物鼓起。家里开了空调,吃饭的时候岳母何赛妃一个劲地给他夹菜,让他好感动,她一直都是这样,他觉得自己对她有非分之想,真是禽兽不如。
于是吃饭时居然没有胡思乱想。吃过饭后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岳母何赛妃去洗澡,他换了好几个台,都没兴趣,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水声和轻轻的歌声,他心里又有点乱起来,岳母有个习惯,洗澡时轻声唱歌。
他幻想着岳母用手抹着全是泡泡的赤裸的身体,绯红着脸,露出一副诱人魂魄的样子,加上水声伴着歌声,真有点说不出的自然美感,ji巴不由又硬了起来,有种想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