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事找事冲她拍桌子骂人,没想到才十二岁的秦羽突然冲出来,噼里啪啦一顿胖揍,打得胖导演满地打滚,后来白素贞押着秦羽来电视台向台长赔礼道歉,不过,台长事后立马辞退了胖导演。
从那之后,韩冰才意识到表弟不再是那个在她面前撒娇的可爱孩子,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嫉恶如仇的大男人气概,重要的是从小练武修真,练出了比同龄人都强健的体魄,暴打那个高自己一头的胖导演都占尽上风,所以韩冰每逢有委屈或是受人欺负的时,她第一个总是想起来秦羽。
不像丈夫张华平永远温文尔雅心平气和,连吵架都吵不起来。当然了,关键是她考虑到,这件事尽可能不报警,否则那样就把事情闹大了,主要考虑到自己的公众形象,所以只能找秦羽了,他连黑鲨会的黑熊哥都秒爆掉了,一个小小的任景生自然不在话下。
“冰姐,这么稀罕啊!你可好久没有给我打电”韩冰的眼泪哗啦地流了出来:“我想马上见到你。”
“怎么了?姐,你别哭,你现在哪儿?我马上过去!”秦羽听见冰姐哭了,立马就急了,非常关切地问,韩冰便说了附近一个咖啡厅的位址,秦羽答应了说随后就到。
韩冰把车停了,步行几步就到了街上,一门面很小的咖啡馆,闹中取静,有两层,第二层像个阁楼,韩冰在近窗的地方找了个座位,能看见人头簇拥的街道和步行的时髦男女。
过一会,便见秦羽匆匆赶来,他穿着深灰色衬衣,下身却还是练武的黑裤子,脸上飘扬着那种亲昵的笑容。
在那个荒诞的梦里,韩冰自己成了一个极其纵情的女人,所有梦中的每一个邪恶、变态的细节真实生动,就如同现实经历过的一样。
几乎地凭着直觉,韩冰十分下流地盯住他裤裆的那方,她很好奇地想像着他里面的东西是否发育成长壮大的跟她梦境那粗壮的肉棒一样。
秦羽走过来,就在她的对面落座,韩冰更是细致地观察着他,几近完美的相貌,虽然还有点男孩的稚气,身材也有点男孩的瘦削,可是足够高大,胸肌健壮,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
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冰姐,才多久没见,就不认识弟弟了。”秦羽也让她看得不好意思,调侃地说。
“认识倒是认识,只是没想到,才两年没见,我弟弟都长成大男孩了!虽然小脸还是娃娃脸,这个头这块头可是男子汉喽!”韩冰嘴里调笑道,心里却显得有些局促,担心让他看穿了心思。
但这时的她,由于想像了梦境时的纵欲场面,她的腹部的股暖流在涌动,两腿间私密的地方灼热,极敏感的阴蒂似乎凸出,磨擦着内裤的织物。
“冰姐哪找的这么个地方,弄得像约会似的。”他四处打量着,发现这地方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颜色也各异,靠墙还有转角沙发,扶手靠背比正常沙发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里面,头顶毛发以下的器官要搞点偷摸的事情不易发现,当然仅止于接吻。
别的稍大点的问题,还是不宜在此公众场合解决。说白了,这是为调情男女特别设置的,至于情不自禁的淫男荡女,终得另觅佳所。韩冰不好意思地冲秦羽一笑,他问:“冰姐什么事,跟姐夫吵架了?”
“没有,我就是想跟他吵,他也没胆量吵起来。”韩冰说着替他要了一杯咖啡,等咖啡送来后,他端着杯子就喝,也不用糖。
“你记得我以前跟你提过的那个记者任景生吗?”她尽量地将声音放得自然。见秦羽点头认真的样子,她又说:“是的,他是个戏剧爱好者,还替我写过好多文章。这人特别好色,这些日子一直纠缠着我,甚至赤裸裸地提出让我做他的情人。”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秦羽思忖着这个名字似乎好像最近在哪里听过,他放下杯子,打量着眼前的她,蓬松的头发被一降色的丝带随意地束起,纯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那一份脱俗的洁净,犹如未经尘染的朝露,让人想到的不是私欲,倒是幽秘、清凉与寂静。
秦羽的心头一颤,随即便心牲旗动了起来。“如果我是天鹅肉,你也想吃吗?”韩冰随即又说,像是玩笑话又似很认真的样子。“冰姐,说真的,你是个令男人痴迷的女人,换做我也会发疯的。”秦羽羞赧却由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