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姐姐了?”
岑淼淼:“?!”
岑思远一脸无语,“我倒是想,你妈不同意。”
“那是什么?”
“你奶奶在医院,我走不开,你和你妈去看看。”岑思远一本正经道。
岑淼淼一脸无语,这两个人大概是没什么救了,拉开车门对陈婉婉道:“再啰嗦,你奶奶就要骂人了。”
既然改变不了他们,那就加入他们。
岑淼淼风风火火地赶到医院,岑凤龄已经办好了住院手续了,说是待会儿再安排检查。
说起来,岑淼淼就有些生气,便不高兴道:“都说了您这个病不能累着不能累着,非不听,是那些花草重要还是命重要。”
“哎呀,没什么事的,现在岑思远篡位成功了,什么事也不让我知道,我一天闲着没事,栽花种草都不行了?”
“不是不行,”岑淼淼一脸无语,“但是挖土这种事,您觉得您做合适吗?”
岑凤龄:“……”
她自知理亏,也不敢接话,转而笑道:“你吃中饭没有?让家里阿姨做了送过来。”
岑淼淼:“……”
老小老小,大概就是这样了。
吃过饭,护士来通知做检查,各项检查坐下来,岑淼淼感觉腰都快断了。她抬手看了看时间,对陈婉婉道:“去领一下ct的结果,给医生送去。”
陈婉婉乖巧地哦了一声,顺带问:“有什么需要的,我买上来。”
“你看着买吧。”
岑凤龄看着陈婉婉出去,才道:“这丫头不是不回来?”
“撞了南墙就回头了呗。”岑淼淼叹了口气道,“小姑娘嘛,总要走一些弯路才会明白人心不古。”
闻言,岑凤龄笑了起来,“你这老气横秋的语气,你又比她大几岁?”
岑淼淼挑眉,“还是要大几岁的。”
……
晚些时候,岑思远开完会赶过来了,到医院的时候,岑淼淼正在给岑凤龄喂饭。岑凤龄在输液,不能动。
见他过来,岑淼淼问道:“吃饭没有?”
“没有,开完会就过来了。”
岑淼淼哦了一声,“你把饭菜放微波炉里热一下,我也还没吃。”
岑思远说了声好,热菜的时候,他转眼看着岑淼淼,她正在细心地照顾着自己母亲,生怕冷了热了。岑凤龄说不吃了,她还哄孩子似的说这事最后一口。
见此情景,他心中顿时生出许多感动与感慨,他向来是不听什么鸡汤的人,但此情此景,他还是顿时觉得,造出“岁月静好”这个词的人,大概是经历了人间所有的温柔了吧。
他走上前,看了眼母亲,又转眼看着她。
岑淼淼一脸疑惑,“怎么了……”
她话音未落,他便单膝跪在她的身前,拉着岑淼淼的手道:“岑淼淼,请你嫁给我!”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岑淼淼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脱口而出便是一句:“你又是抽哪门子的风?”
“我没抽风,”他沉声道,“本来我是想策划一个非常浪漫的求婚仪式,但是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既没心情也没时间。之前我觉得我与你是水到渠成,求婚仅仅也只是一个仪式而已,只要足够浪漫就可以了,反正你不会拒绝我。但是就在刚才,我才知道,如果你决定嫁给我,你便要替我去承担一些本来与你无关责任与义务,求婚就不再是我扮演完美情人的一个形式,而是我恳求你嫁给我,在以后几十年的人生中,我的一切就拜托你了。所以,岑淼淼,我请求你嫁给我!”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特别怕男人长篇大论地表述自己的深情,尤其是言辞恳切,一双澄明的眼睛,满是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时候。这时候的男人,会给她们一种,我是他的全世界的感觉,会忍不住母性大发,去心疼这个跪在自己身前的这个男人。
岑淼淼听了他的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转眼看向岑凤龄。
岑凤龄笑了笑,“你自己做主。”
她转而看向岑思远,嘟囔道:“我见过别人空手套白狼的,就没见过这么随便的,什么也没有。”
岑思远有些着急,他哪儿会知道见她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满腔情感忽然这么上头,这会儿上哪儿找鲜花戒指啊。
“我……”他有些激动,“以后补好不好?”
“不好。”
岑思远:“tat”
“妈~”他向母亲求救。
见此,岑凤龄忍不住笑了起来,“没出息的东西!”
说着,抬手从花瓶里抽了一朵给他,摘下手上那颗冰阳绿的翡翠戒指对岑思远道:“我这个虽然不是什么祖传的,但好歹也是个戒指,先借给你。”
岑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