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几下,罗裤已解,掉到地上。
有些粗糙的手,在她小腹处盘桓了几圈,径直插到腿间,越过丛林,趟过溪水,追溯进源头的洞穴。
“秦——”敏感的身体因异物的侵入而仰起腰,却奈何不了那指间有意无意的进出撩拨,又塌陷到桌面。
绣鞋罗袜早在她主场蹭动时就一并掉了,圆润的脚趾暴露在空中,随着他的动作,蜷缩,一个个松开,又收紧……
她怕了他了,放开她!
秦异把耳朵凑到她唇边,听到她咬着唇发出闷闷的哼唧声,心情大悦。
他就说,小公主是只纸老虎,神气不了多久。
“什么?听不清。”他竟然说,甚不留情地送入更多。
呃嗯——混……混蛋!
端阳心中暗骂,借助潮涌的力气,挣脱开来,翻身趴在了桌子上,脸颊藏到手臂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有轻佻的笑声从身后传来,紧接着,他好心替她理了理头发,靠到她背上。
这个姿势!
端阳心中大呼不好,已无力回天,被生生压着,完成了未竟的最后一步。
小别胜新婚,大抵如是,虽然是她有心。
他们躺在榻上,仍然沉浸在旖旎热浪里半梦半醒。端阳悠悠地问出了方才的话:“秦异,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也会有个孩子?”何玠真可爱,她其实有些许羡慕密阴。
秦异静窥着端阳,手搭在她腹部,沉默了片刻,给出了极不像他的答案:“这个要看缘分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