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陈宫得罪曹操得罪的更死,作为自己的谋主,跟刘备差不多也可以用死仇两个字来形容,而且他还是个兖州人,不像自己好歹有并州人可以依靠,天子手上的兖州人于禁和李典估摸着都想要弄死他,更没有过诛杀董卓的功绩护身。
他可比自己惨多了啊。
“公达何以教我?”
“主公其实无需忧虑,您有诛杀董贼之功,君不见段颖、张杨,同样是无兵无权,却依然可以凭借往日之功分别做了九卿和上公,当然,只是没什么实权而已,但余生安享富贵总是没问题的。”
“段颖张杨,都是主动投降,而我,却是在大军围困之下投降,这能一样么。”
“主公,若是不甘心从此做个只有尊崇地位却无实权的高官,倒是确实还有一条路可以走,只是这条路,不好走。”
“什么路?”
“主公可还记得今日天子在城外,和陈登说的话么。”
“这……天子就是说,要在彭城至下邳一代,沿大河两岸进行屯田啊。”
“主公啊主公,怎么只记得前半句,不记得后半句呢?我听人说,天子行事从来都是高深莫测,要得天子重用,听话你得听音儿,要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