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边途,”她的手很沉地抬起来,因为焦虑发作,非常无力的感觉。
边途看她,看自己逼迫的她太深了,她好像展示接受不了这些。表情很冷静——很恐怖一种冷静,可额头早已出汗沾湿头发,她嘴唇还在发白,手也不可控地抖。
但她声音,又非常冷静。和她的躯体反应构成了一种强烈的差别。
外边响起咚咚咚的声音,像非常重的东西移到地面,接着又是同样的一种声音,并且这次更近。
那个东西,比起巨象、恐龙踏到地面时骨骼遁的坚硬声,反而一点都不笨重,甚至非常轻盈,隐隐带一种咕噜咕噜的划水声。
“你有没有觉得它像在划水一样行走。”
他愣了一下,“像在划风,我刚才以为是这样。但它没有振翅的声音,像用两条很长···还很软的腿在划开风。”
水和风的感知有什么区别?
她皱皱眉。
她感觉自己和边途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非常非常大的隔阂。
她面色又露出那种紧迫的表情,这种情态给人的感觉好像要死了一样。可他知道她不会死。
他只能接受着,默默看着这一切发生,看她给他拨开裤子,半软不软的东西贴在裤子里。
那个巨物在游乐园里走来走去,一会很远,一会又好像发现了他们一般。没人知道那个巨物有什么目的。
终于撸动了那个东西终于硬起来,但是边途悲恸地看她,无法离去一般看他。
“让我痛,让我暂时留在这里。”她又一边遍说。
东西插进去了。
好痛,好痛。她哭泣起来。
一把利剑,钝器捅开身体,把她劈两半,就这样把自己变成一个分裂的不是自己的个体。
在她阵痛里感到鲜活。
或许这就是人生。
在她身上的肩膀开始颤抖。
痛切低声哽咽,“对不起,对不起······”
忍痛,所以出汗,汗出来,所以打湿。
痛到一个程度时,人就感觉不到痛了。
就完全可以冷静地躺着,躺在一片沉寂的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