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非所问,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后才起身,也没有要走的意思,阿青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不经意间低下头检查小道长身体时,才发现了未拉紧衣领下的红痕,甚至后脖颈被咬的太厉害,痕迹到现在也是红得发紫的颜色,而衣服下面他看不到的区域,又被留下了多少痕迹,他已经不得而知。
“……她怎么说?”
阿青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缓缓把人抱起来放在稍远的位置,才问了一句眼前的人。
“还能怎么说,”剑灵自嘲般笑了一声,语气中的熟稔让阿青本能地感到不适,“你还不了解她吗,说讨厌我,说自己有夫君了,说不能让你伤心……瞧瞧,地位多高的一只树妖。”
承影掏了掏耳朵,抬脚躲过了一只破土而出的粗壮藤蔓,咂舌。
“我待会就走……就不能再看两眼?”
“承影前辈。”
他手指微动,更多的藤蔓破土而出,场面一时间十分壮观,但是若有他人观赏,还是能看出来剑灵的躲避其实称得上是游刃有余,阿青抬起头,眉头紧锁,似是不解。
“您为何如此理直气壮的站在我的面前?”
作为一个硬要插入我和小道长之间的第三者?或许应该被叫做姘头吗,阿青想,若是小道长也愿意,他是无所谓的,小道长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而且……她总会更爱他的,阿青有这个自信。但是剑灵没有说,那怕不是花了些不入流的手段强硬占有了小道长,那他也没必要再继续给面前的人几分面子。
虽然明知道自己现在在伦理纲常里身份确实低了一层,但此时承影还是一股火气直冲脑门,磕三个头是尊敬你,但他主人是云初又不是眼前这人,他是不可能打心底尊重这树妖的,忍不住冷哼一声,抬手拿了剑就冲上前与几只藤条厮打在一起。
阿青平时书读的多,对于战斗确实不甚精通,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万年战场前下来的杀器,很快落了下风,但是承影在即将冲到阿青面前时幡然醒悟,他若是今天动了手,那云初醒了之后估计能把他也给剁了,承影抖了一下,硬生生刹住了车,直指树妖本体的剑刃也换了个方向,劈裂了一处巨大的实心巨石。
想起之前和云初的约定,承影咬牙,一顿饱和顿顿饱的简单道理他又不是不懂,至少得让小主人顺心一点,又看了一眼安稳睡着的小主人,才恋恋不舍的往反方向走——当然还是要跟着她,但是现在得先淡出两个人视野。
自觉委屈,却又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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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与阿青之间从来不会有隐瞒,如果事情都憋在心里不说,那也不会有解决的方法。他们互相依偎着互相交流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讲她被呲了一身血,讲她遇见了云轻,还和敌人被关在山洞里。我不知道承影为什么缠上了我,但是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甩不掉他了。云初低头,这对阿青不公平,但是她想不出来要怎么甩掉这一朵烂桃花。
“有更多的人保护小道长其实很好,只是……小道长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他无法在战场上为云初提供任何帮助,无法与她一齐冲锋陷阵,剑指苍穹。阿青低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难得的对她展露出了些许脆弱和迷茫的情绪。云初立马心软的一塌糊涂,主动去牵阿青的手,还想主动把人抱在怀里,但是手臂太酸只能作罢。
“阿青是最好的人,”她说,“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阿青在我眼里,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还是我最喜欢的人。
他们的身躯拥抱着,彼此依靠着,那么多天过去,云初终于再次感受到了这令人安心的温暖。她侧过去,去寻找对方的唇,终于,她的齿间再次感受到了那熟悉的草木香气。
但是只亲了一会,她就有些坐不住了。
“嗯……阿青……”
怎么莫名感觉……身体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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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正宫啊(肃然起敬)
终于能写一些黏黏糊糊小夫妻了憋死我了(????)
蛇蛇:人在远处吃着火锅唱着歌自己的锅就被别人背了
剑剑:阴暗地爬行jpg
初初身体确实有了些变化,但是是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我不好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