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夫君一看便不是好人,我这是在为民除害。
你把他怎么样了?陆轻舟一听,有些个着急。
萧拓道:大哥,莫要任性。
唉眼看着天鹅肉飞了,陈均年叹息一声,摆摆手,道:罢了,你们且去将那人给带过来,我们问了话再说。
是!土匪小弟们答应一声,复又出去。
这两个土匪小弟才出去一转身的工夫,倒是有其他土匪匆匆忙忙的跑来,一路跌跌撞撞,嘴里还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的?萧拓第一个站起来,道:可是赵梁王的军队又打来了?
不是不是!土匪小弟道:是是压寨夫人的那个夫君,他醒过来了,一醒过来就恼怒非常,扬言要扭掉大哥的脑袋,已然打过来了!我们十个人都不是他对手啊!这可怎么办是好!
什么?陈均年亦是站了起来,道:你们连一个受伤的病人都看不住,到底干什么吃的!
可是大哥,他真的太厉害了!小弟叫苦不迭。
荆白玉听得云里雾里,全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赶忙挪到了厉长生身边,小声的问:到底怎么回事?陆轻舟怎么扮起女装来了?他的夫君又是谁啊,说得神乎其神。
厉长生倒是并不好奇,十拿九稳的道:还能有谁?这一个打十个,还是受伤的病人,这般神勇之人,定当非窦延亭窦将军莫属。
原来是这样
荆白玉恍然大悟,这么一想,倒也能对上号了。
他们话音才落,果然就听到打斗和痛呼的声音,转眼之间,咚的一下子,有个土匪小弟四仰八叉的便被打了进来,倒在地上王八翻个一样。
陆轻舟!
有人大喊了一声陆轻舟的名字,风驰电掣一般而来。荆白玉定神一瞧,还真就是窦延亭无疑。
窦延亭这会儿身上铠甲已除,可见浑身倒下都是伤口,虽然已都包扎起来,但有的伤口复又撕裂,样子不容乐观。
就算如此,窦延亭仍然神勇非常,并非常人所能匹敌。
窦延亭来势汹汹,未能一眼认出屋内的女装陆轻舟,倒是一眼瞧见了土匪头子陈均年。
窦延亭呵斥道:是你!你将陆轻舟如何了!速速将人交出来!
什么陆轻舟?陈均年奇怪的说。
窦延亭这会儿心中急躁的紧,他本就不是个温吞之人,当下提起一拳便是抢身而上。那模样那力道,大有将陈均年脑瓜子一拳打裂的架势。
嗬!
陈均年赶忙一个弯腰躲闪,轻功倒是一流,眨眼功夫便窜到了二当家萧拓身后,藏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
原来陈均年的武功其实不过如此,是万万不及他二弟萧拓的。他刚才托大,扬言将陆轻舟的夫君窦延亭打的落花流水,不过是夸大其词。乃是窦延亭受伤颇重,自己昏死了过去,陈均年根本无有和他过上一招半式。
如今倒是好了,陈均年半点还手之力也无,脸皮通红一片,喊到:什么陆轻舟!我不曾见过!我可是救了你的,你讲理不讲?
好啊,你这等小贼,竟还敢诓骗于我!窦延亭愤怒的道。
这位兄台,有话坐下来慢慢说。
萧拓赶忙拦住窦延亭,生怕真将大哥陈均年打出个好歹来。
萧拓硬生生接了窦延亭一拳,顿时心中敬佩不已。那窦延亭已然受了颇重的伤,却仍锋芒不减,着实让人肃然起敬。
萧拓也不敢还手,生怕误会闹大,只好也是躲躲闪闪,抽空说道:兄台,你的媳妇儿就在那处,我大哥并未为难于她。我大哥虽有些个好酒好色之徒,却也并非什么卑鄙小人,强抢民女这等子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甚么媳妇儿?窦延亭动作稍有停顿,随即怒气更盛,道:我问你们将陆轻舟如何了!莫要与我扯那些无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