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可以发起进攻，杜罗尔？”他对这支军团的督军问道。

那个叫杜罗尔是新提拔上来的督军，但和以前那些战功赫赫桀骜不驯的督军不同，杜罗尔对教主可谓是毕恭毕敬。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神使大人！如您所见，战士们士气高昂，随时可以作战。”

然而才吹了几句，营地中一个女人忽然冲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

两个卫兵立刻拦住了那女人，拖着她往回走，女人冲着教主大叫，“大人，大人！”

杜罗尔一下子涨红了脸，招呼着士兵就要把那女人拖走。

教主却阻止了杜罗尔，“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放过我的孩子吧，他还小，根本打不了仗的。”

教主看着那女人，一脸的淡然，“但我需要他，需要你们所有人。”

“可他还是个孩子啊。”女人欲哭无泪。

教主蹲下身子，看着那表情惶恐的小孩，安抚道：“不用感到恐惧，如果你在战斗中牺牲，你会在永恒的天国中重生，享用无穷无尽的美食，再也不用忍饥挨饿，那里有吃不完的蛋糕糖果，喝不完的牛奶和蜂蜜，你不用在种地放牛，可以尽情的玩耍，那里有漂亮的女孩子每天陪你……”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小孩完全被他描述的一切给吸引了，一脸的向往。

教主拍了拍他的肩膀，挥了挥手，自然有士兵将女人和小孩拖回了他们原来的位置。

教主转身继续朝前走去，身后的吹雪却忍不住问道。

“真的有那个天堂么？”

“谁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那并不重要。”

“我们真的要这么做么？他只是个小孩子。”

“在子弹面前，小孩子能发挥和骑士一样的作用，或许可能作用还更大一些呢，不要把他们当成人，你越早学会把他们当成npc来看待，就越能适应这个游戏的节奏，你已经玩过多少场游戏了？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么？”

“我当然知道”吹雪叹了口气，脸上却显露出不忍的神色来。

吹雪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她自认不是什么圣母，以往的游戏中杀过的人也不少，当她没有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一切听起来确实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可是当她亲眼看到痛苦的母亲，行将赴死的男孩，她终究还是忍受不了这种感觉了。

站在原地，吹雪没有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