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为党话一说完,就从场外进来了五个专家,个个都西装革令,派头十足的样子,估计是从哪个酒协借来的专业品酒师。
也说这次招标会入围的酒太多,别人根本就没留意川酒的代表还没上台,但赵海不同,这秃顶男可是刚刚和徐小川打了赌,这下看到徐小川被凉场了,他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尤其还故意的咳嗽两声,那意思是先借这个机会埋汰徐小川一下。
而徐小川虽没在乎赵海这种小手段,但他心里也郁闷的难受,说不好听点,刚才投标竞选环节没有自家的川酒,那接下来也就没川酒什么事了,这次招标会自己和溪纯就成了一个听众了,甚至跑龙套都没赶上。
“等等。”徐小川想到这喊了一嗓子。
他这个举动挺大胆的,这可是招标会的现场,而且他还只是一个酒业代表,在没马为党授意的情况下就突然来这么一句可有点胡闹的意思,他这一嗓子不仅让场上的气氛为止一凝,甚至也把那五个上台的专家喊得一愣。
“这位先生,你有什么问题么?”马为党沉着脸问了一句,看他的眼神,明显把徐小川给忘了,不过想想也是,那天也只是在明月小吃匆匆见了一面,这马部长贵人多忘事嘛。
但马为党忘性大可不代表徐小川就此息事忍让,他一清嗓子说道:“马部长,刚才的环节怎么没有我们川酒?不会是看我们不入流直接来个pass吧?”
被徐小川一说,马为党似乎想起了什么,尤其那天还有老彭在场。
而出于某些考虑,马为党看着徐小川的脸色缓和些,他又对着台下的杨广一摆手,“把入围名单给我拿上来。”
这时候的杨广脸色不怎么好看,听着自己领导的命令,他犹豫片刻后,这才磨磨蹭蹭的把名单递了上去。
马为党看的很仔细,可这名单上根本就没有川酒的名字。
怎么说马为党也是一个老油条,他当然明白这事里面的猫腻,只是杨广是自己的手下,在这场合,他也不能劈头盖脸的把手下损一顿,这也有点当大家面打自己脸的意思。
“你们报名了么?”马为党明知故问的来了一句,其实他这话是暗中给徐小川提个醒,让徐小川这时候别闹事,主动认个错误,让他自己好有个台阶下,他心说反正川酒参加这会也就是图个入围,等会后自己再给徐小川颁个牌匾什么的补偿一下这就算完事了,而且老彭那边也说得过去。
但徐小川可不干,他来这一趟可不是为了安慰奖来的,索性装傻充愣的对马为党的提醒不理不顾,他还特意的举起了自己的胸牌,“马部长,这个牌子好像不是一般人就能拿到得吧?”
马为党皱了一下眉,看徐小川的目光有些不善起来,而这时台下其他酒业代表,也都拿一副另类的目光打量起徐小川来,那个赵海更是拼命憋着笑,只是这秃顶男虽然没笑出声来,但看他上身憋笑憋的不住抖动的样子更让人觉得恶心。
马为党为官久了,场面事很会做,别看心里对徐小川这小子反感,但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强压下不满,笑着说道:“下面有请川酒代表上台演讲。”
一般每家酒业代表上台时,场下这些同行都会捧个场,鼓个掌什么的,可这次却情况特殊。
只有溪纯为他鼓着掌,其他人却都像个木头疙瘩一般的站着,也有个别人拿眼睛看了一眼徐小川以后,就紧张的又望向了马为党,一副为首是瞻的架势。
徐小川不理这些同行的反应,只是他心里暗暗对溪纯抱歉,这时候老婆还这么支持自己可不容易,压力可不小。
本来他已经酝酿好了一番说辞,但被刚才的事一搅合,心里也就没了柔声细语演讲的兴趣。
这次来招标会,徐小川不仅背个包把钵带来了,而且他还在包里揣了两瓶精致版的川酒。
徐小川就在台上当着大家面,把背包往地上一放,顺手拿出了一瓶川酒。
“这个酒想必大家都听说过,见到过,但估计没都没喝过吧。”他举起酒瓶冲大家晃晃。
“川酒酒业,半年前才成立的公司,而川酒也是最近才打入咱们晋城市场的,零售价不贵,才十块钱一瓶。”
“呵呵呵……。”当徐小川说到这的时候,赵海带头笑了一下,而其他同行受到这个秃顶男的影响,多少都咧开了嘴。
徐小川不理场下这种哄人的气氛,他很自然的把瓶盖拧开,对着闻了一口,悠悠说道:“这酒别看是十块钱一瓶,但绝对不是破酒,酿酒设备都是最新最先进的,酿酒师傅也都是从各大酒厂高价挖过来的,至于酿酒原料嘛……都是从咱们晋城周围的农村收过来的减产粮食。”
他说到这又特意解释了一句,“也许大家不知道这减产粮食指的是什么,说白了就是只打农药不喂激素的农作物,别以为这粮食好收,到现在我们酒厂还为酿酒原料的短缺而头疼呢。”
徐小川走到那五名专家身边,把川酒递了过去,“我知道一会还有专家评估,那这里我也不浪费时间再多说什么,一切靠实力来说话吧,我也希